第四百二十五节 家规森严
卢炫的郁闷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焦虑――原本他只是对钱水廷一派的争权感到反感,然而现在青年团的事情,使得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忧虑,元老院里的政治派别已经羽翼渐成,宅党翻云覆雨,随时可以抓住机会大做章,掀起舆论狂潮;当权派应对举重若轻,耍弄阴谋驾轻熟,自己算在大图书馆里叫无数遍作死也无济于事,因为他现在无足轻重,说什么都没人当回事。
“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卢炫胸郁闷无。他意识到自己装疯卖傻的五年间已经让当权派建起了自己的派阀。而他彻底成了一个游离于元老院边缘的人物,人微言轻。
他并不是患了被迫害妄想狂的酱油元老们,处心积虑的要保证自己“不被清洗”。他有雄心壮志,或者说,志向还大得很嘞。
当初选择蛰伏大图书馆,做出人畜无害小白兔的模样,即有自己出身职业的尴尬性,又有未来布局的考虑。
登陆之初,卢炫很快看到了自己地位的尴尬既无资历又无人脉;而且以他的看法,元老院开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必将是工程师等专业技术人员的天下。
尽管卢炫在他的个人资料里只填了聊聊数笔,但在原时空他自认属于“食肉者”阶层,如果不是一个让他无法收拾的意外,他绝不可能和那些丝们一起钻进这个充满变数的时空。
正因为这种“肉食者”的自觉,使得他在登陆之初做出了一种判断这群丝们会本能的仇恨他,所以,他原来积累的知识和经验不但无用,一旦显露出来还会让他被人过早提防甚至带来被圈养的风险。
为了规避这种风险,他决定重新找回自己的位置,从零开始观察、学习、积累、用一种谦卑的姿态慢慢融入这个陌生的群体。然后再选择自己的从政道路。他在机关里工作的十来年里,积累了不少经验,“不急于表态”、“不轻易选择站队”是其之一。
但是他也知道,不站队不表态是骑墙派。墙头草,最终很可能落个两面不讨好无人理睬的境地。不过他觉得在本时空问题不大,首先元老院只有五百人,世界却这么大。算他躺着吃低保,最后分给他的这块蛋糕也不会小。
但是卢炫的志向是做得分蛋糕的人,而不是一起吃蛋糕的。以自己在省级机关混了十多年的经验――那帮执委会的所谓大佬德嗣是个小白领,马千瞩是个工程师,展无涯小企业主。程栋是个会计,好吧,算他是财务总监吧,那还是个会计;冉耀是个小警察;司凯德是个外贸业务员;何鸣呢一个转业的连长,连副营长都是为了转业才提得――这些人都不足为虑。至于那个赵曼熊和他手下的几个人,在他看来不过是群cosplay爱好者。唯一可以称之为对手的只有北美党的钱水廷,不过他们这帮人是外来户,先天不足。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一直保持着蛰伏的状态。第一避免可能的猜忌,第二也防止犯错误。草创阶段行政部门日理万机。做得越多越容易留下把柄,不如什么都不参与能保持政治面貌的清白。
在蛰伏的这几年他始终暗暗积蓄将来能够进入最高层的力量。他没有钱水廷北美众的资历、知识与资源,也缺乏林佰光那种赌徒似的勇气与坚决,他更瞧不起程咏昕、单良他们在元老之间那种自作聪明似的蹿下跳。他把目光和精力全部集在不断涌入临高的难民之。
掌握张家庄给了他较之于其他元老更宽裕的经济基础他的设想是一些土著收为心腹,留在归化民的体系之外直接控制。同时,利用元老的“私人赞助”的政策,赞助一些年纪尚幼的好苗子学读书。
芳草地的学员,将来都是归化民的精英,元老院政权的栋梁。和别人都喜欢资助年幼的孩子不同,卢炫主要资助那些读二年书的再转入各种职业班的学员。他们虽然前途可能较有限。但是毕业早,容易尽快进入各个部门的坚力量。
至于很多元老欲除之而后快的政保局,在卢炫看来不过一群cosplay爱好者的玩具,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光元老圣神不可侵犯的紧箍咒能让他们的所谓的内控百孔千疮了。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的作为被发现,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元老院从来没禁止过元老私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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