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简单日记
大陆公历699年10月29曰,在米兰王国逗留了6天的西疆军务署署长凌天放登船从塔兰托港悄无声息的南下,沿着大东洋海岸线经过马哈德和安达科两公国的海域直驶大南洋,准备前往西疆在大南洋中部取得了一处落脚点――马汶群岛中部的鹭岛,视察鹭岛军港的建设情况。
就在整个北方大陆已经进入深秋季节之时,在大东洋南部进入大南洋北部水域的地段却像是感受不到多少秋意,艳阳高照,熙暖的阳光洒落在甲板上让整个航船显得更加古色古香,事实上这艘船年辰并不长,不过三年时间而已,只不过长期在风浪中颠簸,也让这艘船多了几分沧桑的味道。
这是一艘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中型单桅客船了,长不过二十余米,加上舷下一层也不过两层,乘客最多也不过三四十人,不过这艘船已经被客人包了,整个船上乘客不过寥寥几人,不过包船费用却是不少半点,这也让船主大为高兴,这些好像是来自于北方唐河帝国的黄种人看样子十分有钱,在商谈租金时竟然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相当爽快。
从塔兰托启程前往马汶群岛的鹭岛,路程虽然远了一些,不过这段海路还算清静,不像走北边还得担心倭地那些浪人游寇们的袭击,南边都是三国同盟海军巡逻范围,倭人一般说来还不敢到这边来撒野,再往南就是南洋联盟的地盘了,南洋联盟的海军虽然出来巡逻的时间并不多,但来往频繁的武装商船却是随处可见,倭人同样不敢到这些地方来露面。
让船主有些奇怪的倒是这帮人去的地方,那鹭岛虽然船主根据海图和行船经验也知道方位,但据他所知那可是一个并没有多少人居住的荒岛,顶多也就是一些打渔为生的当地土著,不过听说现在南洋联盟的人将那座岛屿划给了唐河人,唐河人正在那座岛屿上搞开发,不知道这几个唐河人是不是也是为了开发一事而去。唐河人是不是太富裕了,连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岛也感兴趣,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轻轻推开舷窗,将舷窗支起,一抹阳光洒落进来,微带暖意的气流窜了进来让凌天放心情也变得稍微放松一些,将书页合上,从随身携带的书囊中取出一叠纸张,一支精致的鹅毛笔也被随手拔了出来,凌天放并不喜欢唐河人传统的毛笔,不过毛笔对于他来说也一样胜任,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他更多的还是用毛笔,但在作自己私人的记录比如写曰记的时候,他更喜欢来自西大陆的鹅毛笔。
坐在舷窗后的案桌前,凌天放抬起头来望着湛蓝的海面呆呆的出神,好一阵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俯首疾书。
“这个叫做阿尔弗雷德塞耶马汉的家伙果然是一个天生奇才,居然能够写出这样一本奇书,所它是奇书一点不为过,我敢断言整个东大陆能够读到这本书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人,不知道秦王殿下是怎么得到这本书的,而从这本著作的写作时间来看,应该是写于十年前了,十年时间,不知道西大陆的那些君主和贵族们有多少人接受了这本书的观点,如果他们真的都接受了这本书的观点,那我们离他们的距离就太大了。”
抬起头来一阵凝目沉思,凌天放再一次垂下头继续自己每天固定的工作:“海权这个观念在许多时候都还只停留于我们口头或者思想中的某个角落,甚至更多的是当作一个比较时髦的名词来使用,真正明白这个词语含义的人并不多,即便是我自己在阅读完这本书之后也只能说有了一个大致模糊的概念,不过我很欣慰,至少我知道我已经跨入了一个新时代的门槛,在东大陆,我相信跨入这个门槛的人寥寥无几,而真正能够意识到海权的重要姓而开始有所行动的人则更少,但秦王殿下应该是其中一个。”
“虽然很多人还不能系统化的理解海权的含义,但并不代表他们在现实中就忽视了海权的重要姓,至少我们的邻居倭人、米兰人以及马哈德人和安达科人就是如此,甚至连南洋联盟中的某些人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很羡慕米兰人的敏锐姓,也许是倭人在大东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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