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为什么不要我
第64章为什么不要我
“还问,不就是上次被你绊得崴到了啊,后来我碰到色狼,跑太急又崴到一次。”
说着,唐念初一脸痛苦地假装自己没法走路,她一瘸一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逼真。
苏敏娇蹲下身拽掉唐念初的靴子查看了伤情,果然脚踝肿了不说,还一片青紫。
这下,苏敏娇不疑有他,心中暗喜。
就唐念初这么一个瘸子,就算逃跑也跑不掉,她可以放下心了。
*
在苏敏娇的看管下,唐念初终于可以舒展一下活络一下筋骨,她故意很浮夸地拖着腿在苏敏娇的搀扶下走出了这间废弃的病房。
一来到走廊,诡异幽暗的灯光照着老旧的墙面,看起来很有种韩国恐怖片的感觉。
几间病房都开着门,里面有人在灯下工作。
“嗳,你慢着点,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有点儿远。”苏敏娇好心提醒。
唐念初边挪边纠结道:“哇塞,这地方是干嘛的?拍恐怖片的吧?在这种地方做手术不怕感染啊?一看卫生条件就不达标,哪个医院废弃的烂尾楼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苏敏娇搭话起来:“可不是嘛,就是废弃的地方才没人找,安全啊。我听他们说,这几天先把你关在这里检测一下什么什么指标的,等做手术的时候,就把你运送到大医院去。”
“哦,懂了,我就怕我死在这里没人给我收尸。”
苏敏娇立即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啊,人家都是有关系的,到时候你是自杀,当然有人给你收尸。”
她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那气氛甚至不大像绑匪和人质了。
等走到洗手间,苏敏娇就把她扶进了隔间里,塞给她一包纸巾,叮嘱道:“完事了记得喊我,我在门口等你,别想着逃跑啊,被抓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
唐念初环视着这条件恶劣的洗手间,许久没人用过所以满地都是积灰和窗外飘进来的落叶。
一共就三个隔间,只有最后一个隔间里有窗户。
而且,还是很小的那种透气窗。
唐念初毫不犹豫地走进最后一个隔间里,她理智地按下了抽水马桶的按键,趁着水流声哗哗的时候用正绑着的双手把小窗往上一推。
冷风扑面而来,俯身看去,这楼层并不算高,大概是在三楼。
想当初被荆鹤东绑在别墅的时候,她也曾经从浴室的窗子里爬下去过,她当时就是借助床单和铺在外墙上的下水管道的帮助下去的,看到这个环境比起荆鹤东别墅还算是好,唐念初放心了些。
现在太黑,楼下根本没有任何灯光,她只能好好睡一觉,白天再来观察地形了。
好一阵子后,唐念初才走出洗手间。
等在外面的苏敏娇很不满地把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踩了一脚,说:“怎么这么久啊?你该不是想逃跑吧?”
“拜托,我手被绑住了诶!天冷又穿得多,上个厕所光脱裤子就得花好几分钟好不好!”
苏敏娇贴着假睫毛的眼皮子微微一颤,瞥着唐念初认真的脸,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就算唐念初想逃跑,拖着病腿也逃不了。
回到病房后,唐念初老老实实地躺下睡觉。
她现在必须养精蓄锐。
苏敏娇见她这么听话,想着唐念初大约是认命了,也放下心在隔壁病床上睡下。
*
清晨,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床头。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整个卧房笼罩在一层温馨的暖色中,让人心情也跟着无端的幸福起来。
唐若仪穿着白色蕾丝的睡裙,就这么静静地侧躺着,看着身边仍然处于熟睡状态的男人。
一醒来就看见荆鹤东,这让唐若仪感觉很棒,可是……
她眉间又染上了淡淡的愁绪,昨夜她虽然和荆鹤东一起睡了,但荆鹤东根本就不碰她。
她长长的睫毛因为哀伤不自觉地颤动了起来,清澈的泪水又在眼中荡漾。
伸手轻抚着荆鹤东的脸庞,他的温暖令她心动不已。
三年来,每当荆鹤东去看她的时候,她都会旁敲侧击地表示她想跟他在一起,因为爱一个人,就是给他全部,她多么想将自己最美好的贞洁送给他,可是,每一次荆鹤东都婉言拒绝。
以前,他是说心疼她,怕她被他伤害。
这是出于她心脏不好不能刺激过度的考虑,唐若仪可以理解。
可是现在呢,李乔治都说她慢慢在康复了,只要荆鹤东温柔一点不要太粗暴就没有任何问题,可荆鹤东还是不愿碰她。
“鹤东哥……”唐若仪小声呢喃了一句,这就抬起了他的手臂,钻进了他的怀里。
不管不管,就算他不碰她,他也是她的!
令人欣喜的是,荆鹤东无意识地抱紧了她。
唐若仪一喜,听说男人在早上都会有很强烈的反应,看样子,荆鹤东昨夜一定是因为受伤了不舒服所以才没有任何反应的,现在……
她小心地伸手,解开他睡衣的木制纽扣,柔滑的小手贴了上去,轻轻地摩挲着。
荆鹤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本能地扣住了怀中的女人。
唐若仪渐渐融化成了一滩水,就这么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
在他老道地撩拨下,唐若仪不禁满脸飞霞,娇吟了一声:“鹤东哥……嗯……”
荆鹤东猛然睁眼,他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当他切实地看着躺在怀里的女人是唐若仪后,一股巨大的不爽在心头炸开。
那是一种极其失落的感觉,无法言喻,却让他难受不已。
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动作轻柔地将唐若仪推向了一边,唐若仪还沉浸在柔情中,荆鹤东的忽然冷感让她有些莫名其妙。
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姿色唐若仪还是很有自信的。
她不相信荆鹤东看见这般美好的自己就会瞬间变成不举,可他的身体反应不会骗人,他所有的欲念都在一瞬间偃旗息鼓!
坐起身来,看着他,说:“鹤东哥,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不愿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