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爱丽丝的死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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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是美国人还是英国人!“徐冠霖诧异地喊了一声,看向了唐峥,想要个解释,确定他们是敌是友。
一些学生则是踮起了脚尖,满脸期待地看着对面的石门。在这幢死亡紧逼的恶魔城中,只要遇到人类,哪怕不是同样的肤色,也能让他们感到了一阵安全感,当然也有一些学生保持警惕,站到唐峥身旁,这个时候,还是自己人值得依靠。
“戒备吧。”唐峥挥了挥手,李欣兰她们顿时退到了人群后,张浩则是抓着脑袋,郁闷不已,“不会又是团战吧?不过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
赢商舞握着唐刀,手都激动的发抖了,眼神中更是溢满了愤怒的火焰,“没想到率先碰上的会是北美超人小队。
唐峥站在赢商舞身前,没有发现她的异状,不然至少会盘问一句,不到一分钟,一群美国人冲了进来。
“一共二十五人。”李欣兰扫了一眼,就让人数点清。
唐峥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这群美国人中只有六个成年人,其余的都是十七八岁,穿着校服,按照木马的挑选规律来看,必然是学生无疑。
当看到对面站着一群中国人时,他们也摆出了警惕神情,并且安声的喊话,询问唐峥等人的来历,自然也有一些学生不管不顾,坐到了地上休息,她们实在太累了。
己方的高中生们虽然天天学英语,但是真到使用的这一刻,都有些怯场,唯有徐冠霖和岳彤的口语还比较标准,至于李欣兰四位空姐,那是没问题的,而对方显然没学过中文,所以没有人站出来交流。
“呵,看来超人小队的损失比咱们要惨重,咱们还有二十九个人。”赢商舞想了想,还是报出了对方的底细,这样也让大家有个准备,“他们是北美的超人小队,我认识其中四个,那个戴棒球帽拿u旧步枪的男人以前是队长,加拿大人,能力是万能磁力,那个金发女人擅长枪斗术,近身搏杀很厉害,能力是音波攻击,眼睛男是个工程师,能力不明,剩下的黑人壮汉是拳击手,能力不明。”
“赢商舞,这次你可以复仇了。”唐峥盯着她的脸庞,确定没什么不妥后,暗道自己小题大做了,可能是正好碰上了吧。
“唐峥果然怀疑了。”赢商舞哼了一声,道,“上一次和我们对战过的好几个人都死掉了,所以现在应该是还有我不知道的征服者。”
“看他们的装备不就知道了。”陆梵有些疑惑,赢商舞怎么变笨了。
赢商舞一愣,及时反应了过来,自己只想着报仇,已经有些影响到判断了。
双方都在迟疑和讨论,就在徐冠霖下定决心交涉时,走了不到十步,身后的菌道中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两帮人瞬间往房间中央躲避,两队全副武装,套着类似中世纪那种重装铠甲,手拿双手巨剑的骑士跑了进来,足足有三百名,在它们身后,是一队戴着红色兜帽的扑克卫兵,加起来同样超过三百只。
人群中立刻响起了尖叫,有人想要攻击,被身旁的人制止了,因为这些怪物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沿着房间每隔一米站立一人,剩余地上了高台布防。
爱丽丝带着她那诡异的笑容,从菌道中走了出来,径直上了高台,而对面走出的是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脸色苍白的管家,看超人小队那些新人的恐慌神色,就知道这位有着不逊色于爱丽丝的恐怖。
“既然宾客到齐了,那么诸位,爱丽丝的游戏现在开始!”随着爱丽丝的中文话音落下,两扇石门也彻底关上。
不过超人小队不用担心听不懂,站在爱丽丝身后的管家尽责的翻译着小主人的话。
“你们两个小队,将参加爱丽丝小姐的几场游戏,直到一方全军覆灭,剩下的才可以离开。”
原本两个小队的新人们都聚在房间中央,寻求群居的安全感,可是陡然听到这话,当即吓了一跳,就像被餐刀切过的黄油,瞬间分开了,泾渭分明的犹如添了一条楚河汉界。
唯有征服者们自始至终没有挪动过地方,他们从来不相信任何人,更何况布兰特已经认出了赢商舞。
“原来是你,你的原队友都死光了吗?”布兰特想获取套取情报,眼神打量着这些来自亚洲的征服者。
“死光的貌似是你的队友,并且你也会死。”唐峥反击,装出了一副自大的态度,并且表现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队员全灭的假象。
“呵呵,一个蠢货。”布兰特乐了,将唐峥排除在外,盯向了张浩和林卫国。
“重申一遍,没有和局,只有一方全灭,才可以离开恶魔城的地牢,进入恶魔城堡。”爱丽丝的话让很多人泄气,原来在这里赢的了胜利,也只是可以多活几个小时罢了,还要继续面对会随时死亡的危险。
“别废话了,开始游戏吧。”金发女人阿要达不耐烦地用鞋跟敲打地面,作为一个经历过十三场木马游戏的征服者,她没有什么好惧怕,至于赢商舞,虽然没有对阵过,但他们确实是手下败将而已。
“团长,真可惜,我只能亲手宰掉四个。”赢商舞做了个深呼吸,等待游戏开始,其他人么,巴不得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留。
“第一场游戏,屠夫的飨宴,两个小队,谁先死够五个人,谁就获取胜利,而输的一方要被随机取走两条生命作为惩罚。”爱丽丝坐到了餐桌旁,她身后的管家摇了摇一个铃镭,高台后便开启了一道石门,一队幽灵侍女走了出来,将丰盛的晚餐摆在了上面。
“哈?”所有人都不明所以,这游戏的规则不仅怪异,而且惩罚方式也异常的残酷。
“随机死亡?那岂不是说我们征服者有实力也白搭?”张浩面对着爱丽丝发出了质问,对面的那个黑人拳击手也很不满,这种把自己生命交托在别人上的方式太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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